「去实习 · 中篇」吹赣江的风、在湖南遇到老古董内燃机车|公费旅游云南、江西、湖南、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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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西吹热到爆的夏天好不容易能吹到的河风、在湖南被当地村委会投喂了他们自己种的黄瓤西瓜」

至于为什么是从云南去了江西而不是向南顺路走广西、或者向北顺路走湖南,是因为江西省抚州市的访问团队在我们还在大理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出发,比较急需确定的受访住户名单。为了让访问团队能够尽快开始工作,我们坐了10个多小时的火车(是的,机票报不了账…… ),还从昆明中转了一晚,终于来到抚州市。

从丽江去抚州,还得从昆明中转

江西省有五个样本社区,其中四个在抚州市、一个在南昌市。抚州也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位于抚州市的四个样本社区都在宜黄县,其中三个社区是分散在宜黄县城周围80公里左右的村社区,还有一个是在宜黄县城里的城镇社区。7月9日到达抚州市后已经晚上,加上中转坐了两天车属于是快要长出痔疮。第二天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正好有前面在大理市祥云县熬夜加班的时间需要补休,我们就先在抚州过夜。7月10日留出了一天的时间到处逛逛,重新在坐很久之后认识我的腿。

很应景的一块牌子

三个村社区都很分散,也难找到公共交通。所以就包车准备一天做完三个社区。还专门想着赶时间,请的本地司机。很难想到本地司机跟着缺德导航一路开进了一片草地里,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只能慢慢挪。好歹紧赶慢赶在早上九点半左右到了第一个社区开始抽样。就是司机的底盘有点惨了,在草地里被土坑刮的嘎吱嘎吱响。村社区可以直接用住户名单抽选,没花很长时间就继续启程去下一站,行程没有被耽误。

随机挑选一名倒霉司机刮花底盘和车漆

到第二个社区刚好中午,工作人员都在吃饭,等亿会儿之后和我们一起完成了抽样并确定了受访住户名单。也很快就收工。然后我们可靠的本地司机就在从第二个社区去第三个社区的路上开错路了。往南北两个方向有名字一样的不同的两个社区,我们要去的是南边的那个,司机去了北边的那个。更扯蛋的是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开出去80公里了。折返回去到达第三个社区已经接近五点下班时间,幸好第三个社区的村委会就在国道边上,工作人员也忍住没有笑出声愿意等我们半个小时。

样本确定好已经快到六点。我们把酒店订在了宜黄县城里的最后一个样本社区边上,因此不用从抚州折返,直接从第三个村社区去宜黄县就结束今天的坐车。倒也很快,到酒店不过七点。又是坐车到费屁股的一天。

第二天起来才知道县城里的社区工作量才是重量级。建筑结构杂乱不好整理成抽样原始数据已经是相对友好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没停过的高温橙色预警才是最高的难度。加上宜黄县的高温不仅是高温,还有堪比中东地区的紫外线,让我们上午十一点之后到落日前的这段时间完全迈不出酒店一步,更别说到居民区梳理住户的分布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起来不大的一个社区整整花了6天时间才最终确定好抽中的住户样本。

40℃ 的✌️

7月16日,南昌。或许是因为有江的原因,南昌的气温显著正常了许多,虽然还是热到要死但至少太阳没有宜黄县的辣了。虽然也是城市社区,需要一个一个住宅去核实是否是用于常住才能剔除不符合要求的数据,这里的建筑经过思考的设计却很大程度上减少了我们的工作量 —— 至少建筑布局规整了,不至于出现「每走一圈都会在各种犄角旮旯有点新发现」的情况。

毕竟食物代表了一个地方文化的很大一部分?

江风更是拉高了舒适度的上限。赣江上的八一大桥有专门的人行道,离江面很远很高,走上去就可以吹到自然制冷的柔顺不扎脸的高质量江风。尤其是骑电单车狂飙过桥,像这辈子没呼吸过空气一样,很爽。以至于我们只要晚上空的出时间,不论是到了九点还是十点、十一点,都要专门走过桥再扫共享电单车回酒店。

滕王阁的这个露台上,江风很大可以把脑袋吹掉。气温、湿度都正合适,很像成都四月初的多云大风天。

7月22日,在江西的抽样全部完成,含泪告别南昌的瓦罐汤、拌粉、水煮和油炸。又是中转,又是接近十个小时的火车,在湖南仅有的两个样本社区所在的邵阳市遇到了年纪超大的内燃机车。说实话在邵阳火车站的这个瞬间我的闪念特别真切的感受到了曾经很小很小的时候坐长途卧铺火车的心境。邵阳站在2023年的今天依然保留着老款的绿色油漆栅栏铁门检票口,裸露的水泥墙,加上刚从动车上下来就闯进我眼睛里的老内燃机。uhhh,挺特别的第一印象。

这个车的前脸还蛮呆的

村社区的抽样就没有什么值得再提的有意思的事了。倒是因为一个村社区在邵阳的东边,另一个在西边,项目组又不同意包车(如你所见?包车审核是case-by-case的,所以对接到的村民自治组织雇员和我们闲聊时问起「你们实习的出差补贴很高吧」的时候我大脑是宕机的……),需要分成两天各完成一个社区的抽样工作。

然后,就有了和我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它的重逢? ——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印象中08年前后的时候成都满大街跑的还是蓝色、或者是绿色涂装的这种款式的前置引擎公交车。可以不关门就开走,反正也跑不了多快,就算摔下去能擦破皮都能叫超出预期(危险行为请勿模仿!!)。现实版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了。完全意外收获之竟然在邵阳又坐到了这种会嘎吱嘎吱响但是看起来用了几十年也并没有散架的车。

7月25日,拜拜邵阳?。

「广西篇待续……」

by Osc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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